了这件事?”陈安宁问。
邱氏否认:“当然不是。”
陈安宁搁下茶杯,叩手轻敲两下茶案,“那母亲就说一说,你去开阳侯府都做了什么吧?”
邱氏避开她的视线,僵硬地回答道:“我去开阳侯府……”
“不想说也可以,”陈安宁慢慢悠悠地说道,“只是马车里的东西,就要全部归我了。”
邱氏立刻道:“我去开阳侯府,只是找开阳侯夫人要些补偿。你为长公主医治头疾,长公主都赏赐了你那么些衣物,你救孙世子,开阳侯夫人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实在是欺人太甚!”
陈安宁看着她,“这么说来,今日早上来家里送礼的,并不是开阳侯府的人?”
邱氏瞬间气短道:“是开阳侯府的人。”
“开阳侯府的人来做什么?”陈安宁漫不经心地拿出那把行刺过孙世子的匕首,放到了茶案上。
邱氏惊得立刻起身道:“不是我,是你父亲,是他接的开阳侯府送来的聘礼!也是他应下的你和孙世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