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对比下,不难发现他的特殊性。
“他不会站在昏迷吧?”
“应该不会…虽然十年前有考生紧张得常常去茅房,弄得大家也以为他作弊,而且如果他是站在昏倒,公会的人也不好抬走他。”
“是啊!如果他不是昏倒而是在思考呢?上次的考核就是有考生在思考,但过程中她是在书写中,没有不动的情况发生。”
“应该不是昏倒吧!心境有如此差的植药师吗?”
看台上的群众左一言右一句,而在另一方的白袍老人眉头一皱,他知道每次的考核总有一至数名的考核,表现不太理想的考生,他知道不是每个人能在万人的注目下不受别人目光的影响。
但是,他未曾看到有人会不动而又像昏迷不醒,正当他要开口找人吩咐时,场中的卫靖睁开了眼眸。
他想到活用地球的科学常识,结合记忆中四国大陆的植药师,及上古的手段,用一个快捷及低调的方法。
他提起桌面上的毛笔,飞快地在准备好的纸上书写一些他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