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飞天腿……”八岁孩子问著身旁阿毛。
“什么阿毛,叫我大师兄。”阿毛得意地说。
“我才是大师兄!”那十二、三岁的男孩嚷嚷著,阿毛可不服气,说:“我是师父收的第一个徒弟,当然是大师兄,学武是瞧入门先后,又不是看年龄大小。”
“我就是说入门先后。”十二、三岁的男孩辩驳著:“你忘了咱们白天来这儿的时候,是我第一个上去和师父说话,师父那时便传了我一招武功。”
“你吹牛啊,师父传你什么武功?”阿毛气愤地说。
“就是师父现在使的铁指功。”那十二、三岁的男孩揭开衣衫衣角,指著自己白昼让李岳按著双肩时留下的指印。
“不对啊!”八岁和九岁男孩一齐摇头,都说:“照这样讲,阿田才是第一个学著铁指功的徒弟了,阿田才是大师兄。”
“可是阿田没来拜师,他妈妈管得严。”十二、三岁的男孩挥著手说。阿毛气呼呼地站起,坚持自己才是大师兄,他向李岳问:“师父,你自个儿说,谁才是大师兄?”
“大师兄?”李岳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听阿毛这么问他,茫然地问:“什么是大师兄?”
“就是师父你的大弟子、大徒弟、最喜欢的孩子。”阿毛一面问,一面还比手划脚地划著圈圈,作势拿著往嘴里送,暗示他白天曾包子给李岳吃,理所当然有资格当大弟子。
李岳呆滞半晌,抬头看向远方,喃喃地说:“公……孙遥……”
“公……”阿毛张大了口,感到失望,说:“原来在我前头,还有一个‘公师兄’啊……”阿毛不知“公孙”是复姓,只当这大师兄姓“公”。他叹了口气,又说:“好吧,那我只好当二师兄,先受了师父铁指功的小田是三师弟、阿华是四师弟……”
那年纪最长、个头最高的男孩听自己只是“四师弟”,气得跳了起来,对著阿毛说:“咱们来比划比划,武功高的才能当大师兄。”
“啊呦,你胆子不小。”阿毛听阿华这么说,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