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将他带回巡捕房了。”
“谢谢你,曲副堂主。”樊军微微一笑,招了招手,与一干同僚将水半天押往巡捕房。
此时巡捕房之中便只一个中年巡捕头头,坐在大椅上翘着腿喝茶,他见到樊军领着人进来,赶紧起身,笑眯眯地和樊军说:“小樊,回来啦,犯人抓着了?”
“是啊,我将他押入地牢看顾。”樊军点点头,押着水半天往地下牢房。
“真是反了,哈哈。”水半天一面骂,一面取笑:“你这走狗好大本事,混上了个小巡捕,便连巡捕头头都要瞧你脸色,怎么,你说话啊,你押我来这地牢,想要折磨我啊,我告诉你,我水半天这辈子没怕过,我尤其不怕苦刑,你有什么走狗本事,尽管来吧。”
樊军默默无语,押着水半天来到了地下牢房,只见到牢房之中虽然有着一栅栅铁栏,但铁栏都是敞着的,外头还摆着一张桌子,张大妈与老许,正坐在一张桌前喝酒吃菜,旁边还围着王道士、陈块、张三龙等人,余二腿则躺在牢中床上呼呼大睡。
大伙儿见到水半天让樊军押了进来,爆出一阵轰笑,老许笑着说:“你这家伙真会藏,咱们都在赌你啥时才被逮到。”
水半天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樊军将他的镣铐解开,摊了摊手,转身便走。
“樊军你不来喝两杯?”陈块怪叫着。
“不了,现在还是上工时间……”樊军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牢。
陈块追上去喊:“昨天你不也陪咱们喝酒,怎今天突然认真起来啦?”
“樊军的脸色十分难看,水半天,你骂他什么来着啦?”老许上前将仍张着大口的水半天拉到桌前,递给他一杯酒,问:“一定是你嘴巴坏,从地下来湖一路骂到这儿,是吧,你骂他什么啦?”
“我……骂他走狗、杀千刀的、狗娘养的、叛徒、狗杂种……”水半天楞楞地说,突然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樊军一直将你们关在这儿?他有什么目的?”
“樊军是好心帮助咱们呐!”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