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和蔼些的老汉问。
“叫你别打岔你没听见吗?”瘪瘦老汉重重拍桌,大声怒斥。
“你发什么酒疯,人家少年孩子第一次来这儿,不明白当然开口问。”和蔼老汉喊着,随口回答卫靖:“你往里头走,巷子尾还有几间空的。你要在这儿住?”
“我只住几天罢了,我的狗儿脚跛了,我得让它养伤。”卫靖回答。
外头一群孩子起哄叫嚷,都说:“张大妈回来啦!张大妈回来啦!”
卫靖向外看去,只见到一名高壮妇人,扛着一条粗壮牛腿,进了歇脚屋斜对面那间房舍,里头灯火隐隐亮起,原来是一家肉铺。
肉铺没打去外墙,倒是窗口改装,孩子们口中的张大妈将一只只弯钩挂上窗口顶上横杆。卫靖觉得稀奇,脖子伸得极长,远远地往窗子里头瞧。只见张大妈伫立在窗边,举着一柄厚重菜刀不停切砍,那只牛腿一下子便成了一块块肉,她再将肉一一挂上窗口铁钩,不一会儿便有孩童或附近邻居拿钱来买,张大妈随意接过钱,秤也不秤地将牛肉分出。
“大婶,你这牛肉怎么卖呀?”卫靖也凑了上去,开口询问,在昏黄小油灯的光线下,大概打量了张大妈。张大妈年约四、五十岁,近看更显得比许多男人还要壮硕,仔细一看,右眼眶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手上提着一柄剁肉刀,刀身墨黑,宽大、厚实到了夸张的地步。
张大妈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无神地拿着布擦拭油腻腻的手和菜刀,随口回答:“怎么卖?便这样卖吶。你要多少?”
卫靖掏了几枚铜币,搁在突出的窗台上,说:“大婶,你替我秤足了这些钱的肉便行了,我的狗儿腿跛了,好几天都没吃好东西,我想让它补补。”
张大妈斜斜瞪了卫靖一眼,菜刀大力一剁,吓了卫靖一跳。
卫靖回过神,见张大妈将一大块肉抛在窗台上,更显惊讶,那肉块十分大,足足够两个大男人饱餐一顿的份量。
“啊呀,太多了,我只要一些些就行了,阿喜吃不下这么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