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眼中已经满是欣赏。
这是什么?
极度的自信和横溢的才华。
这才是干臣啊!
而且,进士出身!
既非东林也非辽东一派。
这是什么?
孑然一身只忠于皇帝。
这才是孤臣啊!
看了看孙传庭,又看了看洪承畴,朱由校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你在蒲州任上,的确做出了成绩,朕是记得的,也对你期望颇高,”朱由校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孙传庭,而是扭头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洪承畴:“洪爱卿,伱有什么看法?”
坐在一边,好似假寐,一直默然无声的洪承畴听到皇帝叫了自己,才缓缓睁眼。
起身一礼,缓声道:“臣以为,危急时刻,应当快到斩乱麻,若想震慑宵小,快速平定内乱,则平阳知府,蒲州知县,按律当斩,山西道御史失职,解职进京,而兵备道衙门掌握兵权,身份微妙,不可轻易动作,可让其和山西巡抚配合,统领全局,待朝廷派遣总摄大局官员到场,则交接或者听命,如此一来,焉有不俯首听命者?天兵一至,则乱兵伏诛,大事可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