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几殊,你要做什么?!”
见玄骨被轰出去,褚流年刚要起身,就被灵力挡住。
她拧眉看着他。
权几殊俯身,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褚流年瞬间僵住了身体。
这个距离过于危险,只要他们轻轻一动,两人就会有接触。
“阿褚,你为何不听我的话。”
男人靠近,带来似有若无的檀木香。
“你的真实性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褚流年冷笑,“劳烦国师大人担心了,此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是么。”权几殊清透的眸子渐渐暗沉下去,“那为什么,那个司烨会对你做出那些事?”
“国师大人管的未免有些太多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褚流年的话语,似乎带了些置气的意味。
权几殊曾经,是师,是友,是她无数次表达隐晦感情,却从未得到明确回应的人。
在自己被所有人抛弃质疑时,明明是他选择不信自己,选择让她走向死亡。
在她决定恩断义绝时,却又处处过问她的情感。
或许权几殊真的有难言之隐。
但她受够了隐瞒。
“是吗......”男人的低语,缥缈如风。
他的葱白指尖,轻轻点在褚流年的眉心,这是他以往表达亲昵的动作。
褚流年脸刷的一冷,撇过脸。
像头刺猬一样,她对他的任何一点接触,都是满身的抗拒和决绝。
权几殊微顿,天生自带冷感的眸子,仿佛凝出了深沉的漩涡。
来不及发出惊呼,褚流年的身体突然悬空,耳边风声呼啸,眼前场景陡然变换。
此时,国师塔外的玄骨蓦然感知到了不对劲。
他看向某个方向,抬脚要去追。
突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玄骨睁大了双眼。
“尊主,您怎么来了!”
而且尊主这是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