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瓷不免忍俊不禁,“过来坐下说吧。”
她将孟浅樱拉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瞧着她那副惆怅的模样,轻笑道:“难得见你这么有耐性,可见你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是吧?”
“哎呀,你就别打趣我了。”孟浅樱脸上的惆怅之色难掩,无心同她玩笑,只是垂着头沉沉地说着:“这些天我真的都快烦心死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见她这般模样,便是无需她开口,白婉瓷也知晓她所言何事,她轻轻抿了抿唇,轻声道:“是关于你跟宋先生,还有明轩之间的事情吧,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孟浅樱的唇瓣翕动着,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千万般的复杂翻涌着,竟也不知道该从哪一点说起。
最终,她也只是看向了白婉瓷,带着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对她开口问了一句:“明轩哥,这些日子有和你提起过我,或者是提起过我和良时之间的事情吗?”
白婉瓷摇了摇头,如实同她说道:“这个他倒还是真没有,这几天他一直在外面忙着谈生意的事情,我们两个也没什么时间闲谈别的,那天之后,他再没和我说起过有关你们的事。”
“哎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孟浅樱的脸上泛起了深深的愁容,似乎整个人都被那难以化解的忧愁笼罩了住,“他话也不跟我说,工作也不交代我,连跟你都没有提我,我真不知道他对我跟良时之间的事情是一种什么态度。”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这样耗着已经耗了好几天了。他以前可从来都不会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的,哪怕是训诫我,跟我吵架,也都不会对我这个样子。”
“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我都不敢再跟良时去约会了,现在在华兴的每一天我都特别忐忑,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我怕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彻底疯掉的。”
“你呀,也别那么多心思,平白无故给自己添烦恼。”白婉瓷的神色倒是宽和,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轻劝了一句。
说着,她又不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