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他不是畏罪自戕?”
“没错。”白婉瓷定神道:“父亲的为人我们都最清楚不过,他临走之前叮嘱过我要照看好玉蘅春,又怎么可能会亲口认罪,顶下这莫须有的罪名,这实在说不通。”
“况且……”她话音微顿,眸中又多了一缕憎意,“这才多长时间,不过三日不到,就算再快的审讯,也不可能这么快水落石出。”
“我怀疑,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他们与警局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串通一气,联合害死了父亲,并制造出父亲畏罪自戕的假象。”
“目的就是为了落实父亲贩卖假货的罪名,只有把父亲除掉了,并借此吞并玉蘅春!”
“什么,那这些人的用心也太险恶了!”许崇褀闻言也不禁愤恨,“老爷可不能受了这不白之屈!”
“这件事,我们必须要细查。”白婉瓷面色严肃且坚定,“玉蘅春的产业不能够落入任何人之手,这件事情我们务必要慎重对待,生意也不能再出纰漏。”
说罢,她的眸光又紧紧收拢,眼中更多了些肃穆,“另一方面,我们务必要在暗中查出父亲的真正死因,找出那幕后真凶,为父亲留得清白!”
育才女子大学,校长办公室。
“你的手续我已经给你签上字了,带你的东西离开吧。”校长将签署好了的退学手续交给了白婉瓷。
“谢谢校长。”白婉瓷双手接过了退学手续,朝着校长鞠了一躬致谢,便转身默默离开。
经过了一番思虑,她终归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父亲蒙冤而死,家中白瓷生意无人经营,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自己全身心投入到生意之中,才能够保全家中产业,为父申冤。
望着天边那悠悠浮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单子,眉眼之中交织着悲壮与不改的坚定,声音振振:“父亲,您放心,只要女儿在一天,就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心愿,定不会叫玉蘅春就此败落!”
归家后,只见一小厮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