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瑀的话,李道宗直接冷笑了一声,“既然是陛下所赐,要么是陆县公所有,要么是陛下所有,何来归属大唐统领?若是按照萧仆射的意思,是否您府上的卫队,本王也有指挥权呢?”李道宗毫不客气地质问了萧瑀一句。
李道宗这一句话,直接就把萧瑀问得有些气短,毕竟真要说起来“私兵”,若是寻根究底的话,不光是萧家的护卫人数,任何一个世家的护卫人数单是明面上的护卫人数都远超陆家庄的背嵬卫的人数,若是加上暗中自家培养的,恐怕那数字都要以万为单位来计算。
“就算如此,那陆县公恐怕也无权让如此多的公爷为他训兵吧?难道这不是越矩之事吗?”萧瑀看着李道宗,直接沉声反驳道。
“萧仆射,此话差矣,本王认为,若是陆县公让几位公爷带着府兵进行兵演,确实有越矩之责,但是现在几位公爷乃是帮着陆县公训练的是他的背嵬卫,何况,几位公爷也只不过是因为大家的交情,偶尔为止,这事又如何算得上越矩呢?”李道宗看着萧瑀,嘴角含笑地反问道,“就好比萧仆射邀请三五好友谈天说地,其间肯定有针砭时弊之言吧?甚至也有萧仆射邀请好友书写之事,莫非其中若是偶尔有不敬之处,就要问责么?若是萧仆射真能如此,那本王倒要尊称萧仆射一声‘圣人’了!”
“这...”乍一听之下,李道宗这话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萧瑀还是觉得里面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一下子又想不通哪里不对。
“好了!”看到萧瑀被李道宗怼个够呛,李渊在一旁看戏,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直接出言阻止了两人之间的“辩论”。
“萧时文一心为公,朕是知晓的,承范就事论事,朕也挺明白了!陆县公这个‘兵演’的事朕现在也算是知晓了,在朕看来,这陆辰就是孩子心性,那背嵬卫这所谓的兵演估计也就是陆辰让那几位公爷陪他玩个带兵打仗的游戏而已,无伤大雅!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朕准的也就是了!”李渊直接就把这件事给定性了,说完,看向李道宗与萧瑀,“两位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