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直接直接把他放在了这最为艰难,极为头疼的一步。
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让他们刘家万劫不复。
而现在,又一个让他头疼的难题出现。
郑荆山此人。他最是清楚不过。
此人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今日,郑荆山在他这吃了亏,那么日后,他定会想尽办法的报复给他们。
郑家绝不让他们刘家好过。
如果那人还在世之时还好说,这郑荆山还能收敛一段时间。
但如今那人也没几个日子可活,说不定,哪一天就直接撒手人寰。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旦那人没了,还有什么人能够帮助他挡住了郑荆山。
刘琏脑海中搜寻了一圈,一人也没有。
即便是他,那如今在朝廷为官的长子,他也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他那长子是朝中六品主事,还是刑部官员,位高权重,权力倒是不小。
只可惜,在家族琐事之间,他的能力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他如果敢与这郑家反着来,郑家有的是办法让他从他位置上滚下来。
到时候不仅没能为刘家挡住这外来危险,甚至还让他自己受到牵连被削官位,说不定还会贬到边疆之去。
他们刘家就会自此没落。
到了那时,就得不偿失了。
甚至,如若郑家狠心一些,直接将他们刘家斩草除根,亦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刘琏就感觉是一阵胸闷气短,有一口气一直提不上来。
一想到他那最爱的小儿子,会在他年幼无知,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年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那他就是到了黄泉底下,也不得安心。
刘琏一时间头疼不已。
这一刻,他发现他只想到了第一步,就没想到第二步。
只想到了如何能够在陆远和郑荆山之间,进行圆滑对应。
让陆远能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