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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还没有被波及到的鬼差默了默，却丝毫没有退却，“我们誓死追随王，愿为王肝脑涂地！”
萌宝的双眼被黑雾丝丝遮掩，“念你们从未做过任何坏事，本公主可以放你们一码。让开！”
“这是我们的职责，还请小公主恕我们不能让！”那些鬼差没有退后一毫，反到更进几步。
“你们可知本公主亦有对所有灵魂的生杀职权，你们真的愿意赴死？
冥王乃天下之冥神，心怀天下，守护万灵。
鬼王在冥府亦身居要职，更不得以己之私用你们的生命来当盾牌。
而你们的王和他的属下，根本不在意你们的生死。
如此，你们还愿意为他们而死？”
那些鬼差顿了一顿，“士为知己者死！王懂我们的苦，我们甘愿为他赴死。”
“对，普通人生而苦，来世还苦。我们愿意跟着他，哪怕魂飞魄散，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是让我们期待不起来。”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王了了我们的心愿。像我们这样的，死前得不到公平，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后手刃仇人。王，给了我们希望，我们当然愿意追随。”
“我本来就不在乎生命，人也好，鬼也罢，能为王死，是我所愿。”
萌宝微微蹙眉，“所愿吗？”
“对，所愿。只要我们觉得值得付出生命，那就是值得。”
“只要觉得值得就值得吗……”萌宝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被触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萌生发芽一样。
“萌宝，杀不杀？”小雷雷甩着跃跃欲试的尾巴，尾巴尖上的闪电噼啪作响。
师父？我该不该杀？
萌宝意念有一丝丝摇动。
不，不能不杀。不杀的话，他们就会围攻冥府，他们会杀害冥府的府民。
萌宝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既然他们想死……”
那些鬼差都不由地抖了抖。
他们当然怕死，他们都已经死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