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引起始皇猜忌,然嵇恒说的不无道理,自己的确在军财方面并未有任何私心,也从未有任何的私下动作,但自己的确是有所参与,这也意味着自己没有办法辩驳。
也辨不清楚。
所以适当在朝堂受到针对,对他其实是利大于弊。
只是扶苏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见状。
嵇恒摇摇头。
他缓缓站起身,将手掌伸了出去。
这时。
好似天公作美。
响起了簌簌风声,吹得枝头乱颤,也吹落无数冰渣。
嵇恒的声音幽幽传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世界上很多事是无关对错的,而是由人性决定,人性自来最为复杂,也最为难以揣摩,当年王翦难道不知始皇的为人,然依旧做出了索要田宅的事,难道王翦当真是为了田宅?不过是向始皇表明态度罢了。”
“王翦尚且如此,又何况你呢?”
“因而不要去挑战人性。”
“丝毫都不要。”
闻言。
扶苏浑身冰凉。
只觉一股凉风从身上掠过,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
扶苏才回过神来。
他恭敬的朝嵇恒行了一礼,感激道:“扶苏感恩先生提醒。”
嵇恒轻笑一声,负手而立,在院中慢慢挪动着步子,悠然道:“你无须谢我,因为这次的事,是我一手主导的,甚至于这天人关系,也将由我去引领完成,你究其根本,只算是被迫卷入到了其中而已。”
听到嵇恒的话,扶苏眼睛一亮。
他激动道:“先生是要出山助秦了?”
嵇恒哈哈一笑,直接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出仕,只是天人关系,我参与的会较多,不过天人关系,这是从人类诞生之初,就一直深刻影响着人类的存在,并不是朝夕就能扭转。”
“就算是始皇,也要再三掂量。”
“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