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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没想到徐静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脸色微变道:“你……”
徐静却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今天,便是当今圣上来了,也不能治一个无罪之人有罪!”
荷香脸色微白地看着她,忽然冷冷一笑道:“你就嘴硬罢,有木总管在,你逃不掉的,绝对逃不掉。”
她嘴角微扬,一双凉薄的吊眼闪着诡异的光看着徐静,仿佛已是看到了徐静走投无路坠入地狱的模样。
徐静眸色微动,嘴角忽然微微一扯,“木总管就是方才那个男人罢?你和你家夫人似乎都很相信那个木总管啊。”
荷香鄙夷地看了徐静一眼,“木总管也不是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可以随意挂在嘴边的,他虽然运气不好家道中落了,但依然身份尊贵,哪像你。
呵,长得就一副狐媚样,谁知道是不是从什么脏地方出来的。”
春阳和春香哪里能忍受自己的娘子被人这样羞辱,立刻怒声道:“你!”
徐静却抬手制止了她们,似笑非笑地看向荷香,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道:“我记得在以前的一些朝代,嘴贱的人可是会被割舌头的,你好自为之。”
荷香不屑地扬了扬唇,刚想说什么,却倏然发现面前女子的眼神冰冷而幽静,仿佛出鞘的小刀,能直直地刺进人心底里似的。
她的心不自觉地颤了颤,突然只觉得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闪了闪,下意识地垂眸一看,就见那女子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左手衣袖里,食指和中指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方才那反光就是从那里来的!
莫非她藏了什么利器?
狗急了还会跳墙,谁知道把这女人逼急了她会做出什么!
现在她们同坐一辆马车,她要是发疯,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她!
荷香顿时脸色惨白,连忙收回视线,往马车角落处缩了缩,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马车就这样一路安静地来到了县衙门口。
春阳和春香先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