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蔺向川见程又洲立在那儿仍在讲电话,面色沉重,不禁皱眉。
等程又洲终于坐上副驾驶位置,他问:
“陆家吗?”
程又洲叹口气,“陆权已经报警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人。”
蔺向川握紧方向盘,“回公司了。”
程又洲知道蔺向川多多少少都会担心陆之行,想到文笛。
近半年都没有听到她消息,小心翼翼问:
“向川,你说陆之行会不会和文笛私奔跑去国外定居了?”
“绝对不会,陆之行压根就没有结婚的想法。”
蔺向川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程又洲心一沉。
两人而后再无话。
蔺向川暗想,陆之行应该不会做傻事,很大的几率是躲在某个地方消沉。
至于文笛,只要不冒出头伤害辛尔,他无所谓。
夜幕降临。
一套装修偏法式的公寓。
时有婴孩啼哭声。
今天是文笛生产的第十天,躺在床上发着烧,全身酸痛不说。
一听到孩子哭,她只想发脾气。
要不是保姆及时发现,孩子已经被小被子闷死了。
“文太太,孩子还小,得喝母乳才行啊,要不你先起来喂孩子?”
文笛怒摔枕头,“我都快烧死了,你还让我给孩子喂奶,把他抱远点,不要吵到我休息。”
孩子被吓得张嘴嗷嗷哭,保姆忙抱走孩子哄他开心。
哄来哄去,孩子饿了也没法哄好。
保姆心肠好,不忍心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抱着他出门让熟悉的,有母乳的女人喂奶。
随后急匆匆赶回来。
连大人和孩子一起照顾了三天,保姆有点扛不住了,身子略有些发热。
文笛退烧后身体渐好,食欲也好起来,嫌弃保姆做的饭菜没有味道。
不是发脾气就是在发脾气的准备之中。
“你什么都不会,别干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