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不能坏规矩。”
孟羽音是越国公主,在宫里长大,自然明白皇宫里的规矩,不能轻易破例。随即,她吸了吸鼻子,挤出一点笑。
“陛下放宽心,臣妾不会那么容易就寻死觅活。”
“你这是反过来宽慰朕啊。”
苏辰搬来凳子,坐在一旁,看着坐到床边的少女要给他说起被掳走后发生的事,大抵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是不说那日的事了,秦桧、王朗已经跟朕汇报过了。”苏辰拍了拍女子的手,这一句让孟羽音眼中再次泛起湿红,心里颇为感动,明白这是皇帝不想让她再回忆那段惊恐的画面。
“陛下,臣妾……”
说着又要下跪,被苏辰托住双手,按回到床边坐好,“跟朕说说,回娘家的一些事吧。”
提起娘家越国,孟羽音抿着红唇,显得颇为犹豫,兄长孟卓文刚死,其余几个兄弟就开始夺嫡,这样的家丑,在自家夫君面前说出来,感觉有些羞耻。
“……回去后,臣妾拜见了父皇和母后,他们虽然伤心,但身体尚好,臣妾也去了兄长墓前祭拜,还走了许多亲戚。”
说着说着,少女的天性渐渐暴露出来,提到刚到的那天晚上百官夜宴,不得不佩服司徒王朗的那番舌战群儒的场景。
“想不到王司徒平日看上去沾沾自喜,真到关键时候,能这般临危不惧,把一帮朝臣说的哑口无言。”
不过说到最后,孟羽音脸色渐渐暗下来,娘家人不争气,尤其五个兄长的做派让人感到心寒,如果说只是在父皇面前表现一番还说得过去,然而,在她离开越国后不久,便听说三皇兄带兵跟四皇兄打起来了。
而其余三个兄长也没闲着,依旧互相攻讦,将越国从朝堂,到地方郡县弄的乌烟瘴气。
“伱父皇没管?”
苏辰对越国的事自然了如指掌,不过亲耳从孟羽音口中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不知道,臣妾的父皇,是有能耐的,可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