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下屋檐,冲向前排的遁戟士,一把把钢刀、长剑、铁枪落在盾牌上,也有刺客直接从房顶跳入甲士后方直扑马车,迎接他的是整齐刺来的长戟,下一秒,整个人被挂在了戟尖
士兵不断爆发嘶喊,聚集士气,立盾结阵,迅速形成一个四方形,将马车牢牢围在中间。
挥舞不同兵器的刺客下饺子般从屋顶跳下,他们沉默、目光凶戾,冲向大盾的同时,甩出身上的暗器,打在大盾上是一片呯呯乱响,盾后的兵卒咬紧牙关,稳稳踩住地面,忍受对方超出常人的劲力,彷如捶打牛皮大鼓一般,一面面大盾被拍、劈、砍,发‘噹噹’的声音。
给予回击的,后排的同袍刺出长戟,有刺客躲避不及瞬间被捅死,也有刺客被迫开,随后又冲上来,踩着地上的尸体一跃而起,在前方同伴肩头借力,再次一跃,半空翻转,持枪冲向马车。一直坚守着马车另一边的巨汉,两步助跑,一撑车顶,猛地拔地而起,跃空,小戟飞射而出。
噗!
接近马车的刺客拖着血线轰然坠地。典韦落地微微侧脸,向抚动的车帘低声道:“主公勿忧。”
往伸手一拔,将一对大戟拿过手中,声音猛地拔高。
“收缩阵线。”
‘线’字落下一瞬,寒气上涌,一股杀意悄然袭来,典韦眯起凶戾大眼,挪步、挥臂、转身,大戟划过半圆。
呯!
金铁交击的炸鸣,一道身影双手挡下戟锋,保持格挡的姿态横飞一段距离,脚尖一点地面,躲开刺来的长戟,纵身落到附近房舍鸱吻。
这才看清对方相貌,约莫三十左右,系着一件黑披风,头发垂散两肩,裸露精壮的上身,有着古怪的刺青从胸口蔓延至后背,他浓眉长目,眼神冷漠的看着典韦,粗壮的双臂前方,两手戴着银白缀纹的金属手套,手指舒张几下。
“去年杀了本座那么多手下,今日该你们还债了。“那人拖着披风从鸱吻跳下,抬手一扇,铁手直接将旁边顶来的大盾打的粉碎。
典韦嘴角微微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