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厢都仿佛更亮了。
“冷死了。”傅飞白搓了搓手,张嘴哈气,“还是车里暖和。”
傅寄忱靠着椅背,手里把玩着金属打火机,拿捏着兄长的派头:“你不在自己车里,跑这儿来干什么?”
“又不是我想来的。”傅飞白知道自己是瓦数巨大的电灯泡,出现在这里打扰了他们夫妻俩,坐下来直接说正事,“爷爷刚给我打电话,叫我们活动结束了回老宅过小年。你和大嫂有些时日没回去了,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是惦记的。”
傅寄忱颔首:“知道了。”
没多久,活动开始了,沈嘉念滑开车门,到底没能抵挡得住寒风的侵袭,裹着羽绒服走上了红毯。
只是她刚迈出一步,身后就有人影跟上来,温声叫住她:“老婆,你走太快了。”
沈嘉念停步,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不解,她要走红毯,他怎么跟着下来了?
傅寄忱没解释原因,唇角浅浅勾起一抹微笑,握住她的小手搭在自己臂弯,一步一步带着她走红毯。
早在他们下车的时候,红毯两旁的媒体就架起了长枪短炮,对着两人猛拍。
君山的总裁平时可不多见,沈嘉念拍完汪克伦的电影后也没再往娱乐圈发展,一心扑在音乐事业上,除了购票去看她的演出,其他场合见不到她人。两人在公开场合同框的画面属实难得,现场的媒体都铆足了劲儿,指望他们能提供爆点新闻。
两人在闪烁不停的镁光灯下走过红毯,停在签名板前,沈嘉念从礼仪小姐手里接过金色签字笔,在签名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等她写完,傅寄忱拿走签字笔,在她的名字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与沈嘉念娟秀的字体形成鲜明对比。
主持人举着话筒采访沈嘉念:“听说沈小姐在《西宫宴》里饰演了一个杀手,请问您对自己在电影中的表现打几分呢?”
沈嘉念想了下,认真回答:“十分的话,八分吧,我尽了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