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爱情里掺杂不纯粹的东西,比如算计,再比如欺骗。
逼她离开有什么意思,她自己想通了放手才是正确的。
魏荣华蠢了一辈子。
*
沈嘉念跟柏长夏分别后,没回云鼎宫苑,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傅寄忱应酬结束,已是夜里十点,回到云鼎宫苑扑了个空,才知道沈嘉念没回这里,揉了揉眉心,让瞿漠改道,送他去沈嘉念居住的小区。
车行驶在路上,傅寄忱给她打电话,她没接,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快十一点,傅寄忱从电梯里出来,摸了摸裤兜,忘了带钥匙,只好敲门。
沈嘉念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手机就在旁边,之前响了两遍,她没有拿起来,她猜到傅寄忱会来,所以在这里等他。
听见敲门声,她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傅寄忱到了。
沈嘉念深吸气,做好心理建设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傅寄忱穿着白衬衫、深灰色西装,领带被扯松,低垂下眼帘,睫毛落下的阴翳遮挡了眼底的神色,额间发丝有几缕掉落下来,无端蛊惑人。
沈嘉念的视线紧紧盯着他西装里的白衬衫,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带是她给他系的,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他换了衬衫。
视线往下移,然后发现,他的西裤也换了。
傅建芳给她看的照片里傅寄忱还是早上那身装扮……
“还没睡?”傅寄忱关上门,牵起她的手,摸到她的手指冰凉,“是不是空调温度打太低了,手怎么这么凉。”
沈嘉念没有在他身上闻到很浓的酒味,他神色正常,眼神也正常,应该没有喝醉酒,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两照片的由来。第一张照片还能说得过去,第二张照片,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方式。
在客厅枯坐的几个小时里,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其中最有可能接近真相的答案便是傅寄忱在饭局上喝多了。否则,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事实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