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只会加重他的症状,让他的忍耐变得艰难。
沈嘉念打消了问东问西的念头,去卫生间里,用凉水打湿了一块帕子,拿来给傅寄忱,张口想说让他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想到他让她别说话了,她又把嘴巴闭上了。
傅寄忱呼吸急促:“没用的。”
冲凉水的作用都微乎其微,何况是一块凉帕子。
傅寄忱说:“不如你亲我几下。”
沈嘉念体会到了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她把帕子丢到茶几上,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背对着他说:“你自便,别来打扰我。”
“沈嘉念。”傅寄忱的视线粘着她,没皮没脸地乞求,“你帮帮我。”
沈嘉念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傅寄忱用那样卑微可怜的语气求她。她翻过身面朝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傅寄忱知道她听清了,没有重复:“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前是,现在仍然是。”
“你想我怎么帮你?”
这话问出来,沈嘉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没有答应要帮他,可这话的意思好像她应允了。
果然,傅寄忱仿佛接收到某种信号,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吻住她的唇。
干渴已久的那个人终于喝到了惦记已久的甘泉。
*
漫长的一晚,沈嘉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何时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别墅里聘请的厨师早上不过来,早饭一般是程锦做,她的厨艺很好。一大早起来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包了素馅儿和肉馅儿的饺子,放平底锅里煎到两面金黄,再从坛子里捞出自己腌制的酸豆角,切成小丁装在玻璃碗里,拌上小磨香油,当作开胃小菜。
等到八点钟,两个人都没下来吃早饭。
傅寄忱不是个嗜酒的人,偶尔喝多了,第二天早上也会按时起床吃早饭,然后坐车去公司,极度自律。
沈嘉念作息规律,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