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载着他往下,在一楼停下。
傅寄忱走出去,前台听到不寻常的脚步声,朝他所在的方向瞥去一眼,顿时被他满手的鲜血吓到,连忙过去:“忱总,用不用送您去医院?”
集团总部的大老板前台不陌生,他这状态显然不对劲。
傅寄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给瞿漠打电话,快!”
到了这般境地,他仍然有诸多顾虑,想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将影响降到最低。
前台连连点头:“好,您说他的号码。”
傅寄忱报上一串数字,前台立马用座机拨出去,向那边的人说明情况。
不到三分钟,一辆车急刹在酒店前门,瞿漠跑着进来。
今晚老板在酒店应酬,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他自己去外面解决晚饭,然后在附近消耗时间,或是在车里等着,快结束了,老板会给他打电话。
前台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刚好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一脚油门把车开到正门,见到傅寄忱,什么也没问,扶着他到车里。
“去医院。”
傅寄忱交代完,紧绷的神经松懈,巨大的折磨袭来,他倒在了座椅里,满脸痛苦隐忍。
瞿漠看了一眼后视镜,连闯了两个红灯将人送到私立医院,给熟识的医生打电话,全程保密治疗。
医生拿到血检报告,眉头紧皱,隐晦地跟瞿漠说:“忱总应该是遭人暗算了,吃了那种药,好在没有副作用,等药效过去就没事了。”
瞿漠捋了一把头发,哪个不要命敢暗算这一位:“只能等吗?没有别的药可以缓解?”
“可以打一针镇定剂,让他昏睡几个小时,比硬扛好受一些。”医生说,“你这边同意的话,我去给他打。”
瞿漠哪里做得了傅寄忱的主,去病房里,尝试跟已经神志不清的傅寄忱交流:“方医生说药没有副作用,要么硬扛,要么打镇定剂,您的意思是?”
傅寄忱听懂了:“回……家。”
他手上的伤口经过包扎,没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