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柏长夏给沈嘉念打过去的电话全部显示关机,很担心她,但她只有沈嘉念的号码,没有裴澈的联系方式,无法打听沈嘉念的消息。
沈嘉念试婚纱那天,她们的通话突然中断,柏长夏依稀记得好像在电话里听见了傅寄忱的声音。
她不确定,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找到傅寄忱所住的云鼎宫苑来。
柏长夏来之前就做好了会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门卫帮她拨通了别墅里的可视门铃,接听门铃的人是程姨。
正好傅寄忱在家,程姨就转告给他。
得知来人是柏长夏,傅寄忱让门卫放她进来。
柏长夏跟傅寄忱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她性格外向,一般人她都能应付自如,但是面对傅寄忱这样的上位者,心里难免有所畏惧。
印象深刻的是三年前她和嘉念一起去潭福寺上香,傅寄忱陪同,那时候他表现得随和好说话,不过是看在嘉念的面子上。之后嘉念消失不见,她想见傅寄忱,他却不再给她面子。
今天放她进来,说真的,她有点意外。
柏长夏进门后,看到坐在真皮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看书的男人,心神微微一凛,尽量让自己不露怯,说明来意:“我联系不上嘉念,傅先生知道她在哪儿吗?”
傅寄忱合上书,随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女人,下巴微抬,示意她:“坐。”
柏长夏见他这副悠然闲适的样子,而且听到嘉念的名字,他也没有表现得很震惊,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嘉念突然断联跟他有关系。
傅寄忱让程锦上楼去通知嘉念一声。
沈嘉念迫不及待想见到柏长夏,乘电梯下来,电梯门一打开,她就听见男人淡漠的声音在空阔的客厅里回荡:“你早就知道她还活着?”
柏长夏哑然一瞬,莫名心虚,搭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握了握:“也没有很早。”她没撒谎,跟他说实话,“闫秋生举办演奏会那天晚上知道的。我和未婚夫过去观看,嘉念也去了,正好看见我,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