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感失望:“哦。”
她从昨晚想到现在,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闫秋生会和她成为师徒,她爸妈还在世的时候好像没有那样的人脉,靠她自己也不太现实。
“如果我跟闫秋生联系,他会不会被吓一跳?”沈嘉念道,“我和夏夏认识了那么多年,她见到我都没认出来,还是我主动跟她提起以前的事,她才相信我是沈嘉念。我对闫秋生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他来北城开演奏会,我被爸妈带到后台去跟他合照。我要怎么跟他证明?”
“你想跟他相认?”裴澈声线沙哑。
“我很崇拜他,能当他的弟子不容易,但是我……”说到底,沈嘉念还是顾虑自己失去记忆,见了面彼此不熟,会徒增尴尬。
若是别的事,裴澈一定会鼓励她去尝试,不让她留遗憾,自己会是她坚实的后盾,唯独与过去相关的事,他不敢多提。
沈嘉念暗自纠结了一会儿,没个结论,索性不为难自己,从斜挎包里拿出手机,浏览新闻。
她没避开裴澈,裴澈看到她在微博上搜索“闫秋生”,出来的都是最新报道,与昨晚的演奏会挂钩。
沈嘉念一条一条往下翻,大部分都是音乐爱好者对闫秋生的夸赞,说大师不愧是大师,哪怕沉寂多年,一出手就震撼全世界,国外媒体对他的报道也跟雪花片一样,声势浩大。
不小心点到了微博热门,沈嘉念正要退出去,被一则采访视频吸引了。
画面里的人正是傅家的那位掌权人,背景不是高档的写字楼,也不是单调的白板,似乎在某栋别墅的花园里,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开得正盛,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商务西装,露出白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坐在藤椅上,姿态严肃,周身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视频长达35分钟26秒,一位女记者负责采访,没有出镜,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前面三分之二的时长聊的都是君山的未来发展方向,有关自动驾驶,还有AI医疗,因为君山掌权人的回答简洁明了,让外行人也能听懂,并不会让人感到枯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