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秘书送来泡好的茶,先端给傅寄忱,而后,把另外四杯摆在待客区的茶几上,无声离去,没打扰任何人。
“坐下喝口茶,有事慢慢说。”
傅寄忱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品茶,倒衬得前来的四人跟猴子似的火急火燎。
几个人坐下,谁也没喝茶,方董首先发难:“公司的谣言想必忱总听说了,我们过来没有别的意思,想知道忱总可有澄清的打算?”
其余三人点头,方董说的话正是他们心中所想。
傅寄忱放下杯子,手搭在桌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神情上没有一丝一毫被质问的紧张,仍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什么谣言?”
“忱总,你就别装不知情了。”方董直言不讳,“就算你没听说过,你的助理也该告诉你了。傅总经理去世了,我们都深感痛心,集团说到底是姓傅的,我们这些董事手上所持股份虽然不多,一旦集团管理者出现什么问题,势必会影响到我们的利益,不能坐视不理。我们想趁事态没发展到严重时,请忱总出面证明。”
傅寄忱反问:“证明什么?”
方董与另外几位董事面面相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傅寄忱继续打太极就没意思了。
能让他证明什么?当然是证明他是傅政鋆的亲儿子!
傅寄忱站起身,缓步走到几位董事面前,不大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颇具威严:“几位董事中年纪最轻的也有四十岁往上,所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不惑是指不被外物所迷惑,可见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方董面部肌肉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又无话反驳。
“这等无稽之谈几位董事不但信了,还跑过来问我要证据。”傅寄忱看向他们,不留情面道,“不知几位听说过一句话没有?谁主张谁举证。你们该去问问造谣的人有没有证据。”
“关键是现在谣言已经传开了,如果闹到见报,会影响公司的股票!”方董声音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君山成立至今,不是没有过股票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