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银山,作为商人,恐怕没有几个像萧总这样,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偏要做亏本生意。”
萧鹤生清润的声线不掩讽刺:“落地不过几个小时,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既然彼此的目的都已知晓,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萧总要怎样才肯收手,不如直接说出来,我酌情考量。”傅寄忱这么说不是惧怕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然后回国。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这里。
服务生送来萧鹤生点的咖啡,萧鹤生礼貌颔首,跟人道谢,目光转回对面男人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跟傅寄忱打交道,从他坐下来开始,打量了傅寄忱多次,愈发觉得他的眉眼给他一种熟悉感。
萧鹤生收回视线,望向落地窗外:“我来见你,只是出于好奇,好奇君山如今掌事的是个怎样的人。其实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如果今天是你父亲坐在这里,我兴许还能跟他说几句,至于你,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
萧鹤生说的话不留情面,甚至可以说把傅寄忱的脸放地上踩。
傅寄忱竟也没生气,听萧鹤生继续道:“从我出手的那刻起就没打算躲在暗地里,对你傅家的敌意我算是摆在明面上了,劳伦斯的事仅仅是个开始,不,购买傅云寒手里的股份才是开始,往后与傅家交锋的次数只会多不会少,但我希望下一次,是你父亲过来跟我谈。他像个缩头乌龟,躲在傅家的庇护下,也该出来见见故人了。”
萧鹤生端起碟子上的咖啡杯,浅抿了一口。
对于他的话,傅寄忱没有发表评价。
萧鹤生看了眼腕表,放下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挪开椅子起身,说了声“告辞”,结束这次会面。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傅寄忱八风不动地靠着椅背,双手十指交叉,搁在交叠的膝上,目光平静地上移,与萧鹤生对视。
灰暗的天色笼罩在萧鹤生脸上,衬得他温润的面容几分阴沉。
“因为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