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轻缓,带着笑意。
他说的是“给你打电话的时间”,不是“打电话的时间”,两者的意思不一样,好像是在告诉她,只要是她,他就能抽出时间,别人没这个待遇。
沈嘉念心头像被浇了蜜,感觉甜甜的。
安静了会儿,沈嘉念又问他:“你那边是下午三点多吧,吃过午饭了吗?”
“嗯,吃了,一点半左右用的午饭。”
“吃的什么?”
傅寄忱笑着道:“牛肉、意面,黑咖啡,有一道加了奶酪和火腿的面包,你应该会喜欢吃,但我不喜欢,所以没碰。”
说完,傅寄忱反过来问她吃了什么。
沈嘉念似乎忘记了,仰面平躺在床上,回忆了下晚上的斋饭,说:“西蓝花、香菇片,萝卜丸子蔬菜汤。”
傅寄忱:“吃得这么清淡?”
沈嘉念只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解释。
两人闲聊一会儿,那边有人叫傅寄忱,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一个星期里,基本每天都有通话,少则三五分钟,多则半小时,一直到傅寄忱坐上返程的航班,都还不知道沈嘉念住在潭福寺。
他以为这一周沈嘉念不用去闫秋生那里,会宅在家里看书、练琴,然而,等他回到云鼎宫苑别墅,想着推开门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人,谁知她不在家里。
被程锦告知,沈嘉念一周前去了潭福寺,至今未归。
沙发都没坐热,傅寄忱起身出了门。
瞿漠准备下班了,突然接到老板的吩咐,去一趟潭福寺。他头一次对老板的命令产生了怀疑:“现在吗?”
傅寄忱捏着眉心,吐出两个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