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怀里一捞,让她侧坐到他腿上,调笑道:“这个座位还满意吗?”
沈嘉念不自在极了,想要下来,却被他牢牢锁住。
“给你安排了座位,你又不想坐了?”傅寄忱跟她说话时,眼里始终含着笑意。
嘴上说不过他,力量上也敌不过,沈嘉念只能选择丢盔弃甲,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三明治里放了番茄片、滑蛋、火腿、鸡胸肉、生菜、酸黄瓜等等,用料太多,一口咬不到底,馅料簌簌往下掉。
不仅她的裙子遭殃,还有傅寄忱的西裤。
沈嘉念用手拈起他西裤上的一小片生菜叶,想到这人的洁癖,估计此刻眉头都皱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却只见他满眼无奈地笑。
遥想当初,她在他床上吃曲奇饼干,不过是掉了点渣在床单上,他就嫌弃得不行,恨不得把床扔了。
傅寄忱指腹揩过她嘴角的面包屑,玩味道:“没长下巴吗?怎么吃个东西跟下冰雹似的,砸得到处都是。”
沈嘉念细细地咀嚼,待到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才开口说话:“你自己非要让我坐上来的。”
“哦,还是我的错了。”傅寄忱煞有介事地说。
沈嘉念没有接他的话,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半个三明治吃完,那杯豆浆倒是都喝完了。剩下的一半三明治,傅寄忱给解决了。
她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吃早饭?”
傅寄忱说:“喝了杯咖啡。”
沈嘉念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半晌,别别扭扭地叮嘱他:“你以后记得好好吃饭,一日三餐尽量按时。”
傅寄忱将桌上的垃圾收拾了,丢进垃圾桶里,点了一支烟,眼神充满深意地看着她。
沈嘉念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烟也要少抽。”像他这种工作压力大的,有时需要靠抽烟来排遣,戒掉估计是不可能的。
傅寄忱轻哼一声,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敷衍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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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半左右,傅寄忱签完一份合同,换了一套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