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都作出洗耳恭听的架势了,哪曾想住持的回答这么简单。
傅寄忱从沙弥手中拿走那支“凶吉难定”的卦签,扬手丢到桌上,“叮”的一声响。
沙弥看着桌上的卦签,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看看傅寄忱,又看看住持师父,尴尬又无奈地小声解释一句:“师父,我收了钱的……”
住持不愿小沙弥为难,沉思片刻,赠送了傅寄忱三个字:“莫强求。”
傅寄忱眼皮极细微地颤了下,抬起那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住持,非要弄个明白:“住持是说这段姻缘没有好结果?”
不强求不就是放手的意思?
他的目光移到沈嘉念身上,眼里有着别人看不懂的坚决。
住持摇摇头,不肯把话说得太详尽,只稍加点拨:“若你日后会因这段缘分伤及性命,也要坚持?”
沈嘉念的心狠狠一抖,身体快过脑子,越过傅寄忱走到太阳下,脸被阳光映得惨白,她问住持大师:“什、什么叫伤及性命?”
住持却不再多说一句,交代了沙弥两句,到其他地方巡视。
沈嘉念想要追上去,被柏长夏拉住了,她扭过头,脸上满是焦急难安,柏长夏冲她摇了摇头:“没用的,住持不会说的。”
柏长夏草草在沙弥这里算了一卦,她是替母亲求的,结果沙弥告诉她是凶卦,心情顿时不好了,再无兴致闲逛,打算就此离开。
沈嘉念一卦也没算。
走下百十来级石阶,她仍然对住持大师的话耿耿于怀,脸上的忧虑散不去,心脏更是慌得乱跳。
跟她比,傅寄忱泰然如常,像个没事人,从帆布包里拿出一盒水果:“吃点甜的补充体力,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沈嘉念停在石阶上,目光深深地望着他:“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傅寄忱唇角挂着一抹淡笑,指尖蹭了蹭她的脸,“你信那位住持的话?”
沈嘉念形容不出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用老古话堵他:“有句话叫做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