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沈嘉念按时到闫秋生的半山别墅学琴。
虽然花在路上的时间比较长,但她每天都过得开心充足。
跟闫母的关系也日渐亲近,为了帮助她缓解手脚僵硬的问题,沈嘉念在网上找了一些适合老年人锻炼拉伸的视频,让她跟着学习。
闫母倒是很愿意配合她,不过她体质太差,反应比一般人慢很多,总是跟不上教学视频的节奏。于是,沈嘉念把播放速度调到最慢,自己先学会了,然后带着闫母做。
中午三人一起吃饭,餐桌上都是专门为病人制定的清淡营养的菜品。
闫母怕委屈了沈嘉念,跟闫秋生提议:“下次让厨师多做几道有滋味儿的菜。”
闫秋生还没应答,沈嘉念就开口说:“不用那么麻烦,这些菜我挺喜欢吃的,我平时的口味也比较清淡。”
“别客气,不麻烦的。”闫母只当她是客套,“你吃得舒心,我看着也欢喜。”
沈嘉念不再推拒闫母的好意,弯唇朝她笑笑。
闫秋生清润的目光在两位女士之间流转,看她们相处得跟母女一般,倒衬得他这个亲儿子疏远了些。
他拿起公筷给母亲夹菜,顺便叮嘱嘉念多吃点,心底久违地舒朗开怀。
饭后半小时,闫秋生倒好一杯温水,拿出一个药物分装盒,正要提醒母亲服药,她自己过来了。
闫母二话不说,从他手里拿走药盒,把药丸全部倒进嘴里,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吞服下去。
几种药物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实在难闻,喝下去舌根都是苦的,她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饼干,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勉强盖过那股苦味。
“您吃的什么饼干?”闫秋生细心地瞅了一眼,饼干的包装袋是透明的,没印任何商品信息,他不太放心。
闫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放到他手里,边吃边说:“嘉念家里的阿姨亲手做的,特意给我准备了无糖的。”
闫秋生撕开包装尝了一口,果然不怎么甜,只有浓浓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