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和敬重。”
“对我呢?”傅寄忱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话问了出来,问完自己都怔了一下。
他想收回,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台灯微黄的光笼罩着两人,尽管不是那么明亮,彼此的表情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沈嘉念见他神情认真,不带丝毫玩味,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傅寄忱,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余下几个字,沈嘉念忍着没说出口。
她怕被嘲笑自作多情。
可傅寄忱像是洞察了她的内心,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半晌,没等来她接完下文,便淡笑着开口问道:“该不会什么,怎么不说了?”
沈嘉念心慌慌的,逃避般翻过身背对他,小声说:“我困了。”
傅寄忱从身后贴过来,大掌紧扣在她腰际,气息如炽热的火,燎过她后颈的皮肤,他用最平静的声音,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刚才还很精神,这么快就困了?撒谎之前也不打草稿。”
沈嘉念窘迫得不行,耳根子红了一片,感受到他越来越过火的撩拨,她唯有求饶:“别……明天要早起。”
傅寄忱声音低缓:“想说我该不会是吃味儿了?”
他讲儿化音,一股子磁性慵懒的调子,像钩子,拨动心弦。
沈嘉念抿着唇角,根本不敢接这话,可他自己承认了:“你不都瞧出来了,你那样对闫秋生,我确实吃味儿了。”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傅寄忱一手掰过她的脑袋,吻住她的唇。她甚至听到男人喉结滑动的咕噜声,性感到难以言喻。
*
负责接送沈嘉念的司机是上回那个,傅寄忱给她雇的保镖之一,比瞿漠还严肃,一路上没说过话。
沈嘉念坐在车里,因为睡眠不足,车开出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拿出来看,是傅寄忱打来的电话。
看到这个名字,沈嘉念就觉得耳热,任由来电铃声响了许久,愣是没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