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家那么有钱,他长得也不赖,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好歹算是单身,干吗想不开逼迫一个女孩子。”
“管好你自己的事,别乱嚼舌根。”
傅寄忱眉眼冷酷,撂下一句警告的话,脚步跨得大,先她上楼。
傅羽泠瞬间垮下小脸,气得跺了跺脚,怎么每次想好好跟他说几句话都那么难。
*
大年初一,傅家老宅笼罩在一片阴云里,人心不稳。
上午八点多,吃过早饭没多久,傅寄忱拿着一个文件袋到了三楼的大书房。
傅老爷子昨晚睡不安稳,近乎一夜未眠,生物钟习惯了早晨五六点起,这会儿精神有些不济,泡了一壶浓酽的茶用来提神。
傅寄忱把密封的文件交给老爷子,事先提醒他:“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老爷子瞥他一眼,迟疑地接过文件袋,绕开缠了几圈的白色棉线,从中抽出一沓纸,医院检查报告、聊天记录、银行流水等等信息都有。
一张一张翻阅过去,老爷子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找三叔的前妻核实过,他确实有那方面的疾病。”傅寄忱简单概述,“当年他们离婚,多半也是这个原因。碍于三叔的面子,他前妻没在人前说过什么,离婚的理由是性格不合,所以至今无人知晓三叔的病。”
老爷子一扬手,一沓资料落在木桌上,“啪”的一声,极有分量。
最上面那一张正好是傅骅贤的身体检查报告,诊断那一栏写着“性|功能障碍”,下面补充了一行,无生育能力。
傅寄忱把散乱的资料理好,装进文件袋里,重新缠好棉线。
他这位三叔平日里话不多,是别人眼中的老实人,沉敛、稳重,只有他清楚,他的城府比其他几位要深沉得多。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足够他喝一壶了。
“警察那边怎么说?”傅老爷子靠着椅子,喝了口茶润嗓,喉咙仍有些不适。
“死者的遗书鉴定过了,笔迹无误。尸检报告也出来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