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说道：“我跟国外没有关系。”
李远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把她当成国外的说客了。
“那你在怕什么？谁会把你怎么样不成？还是你担心我会跟于晨光一样的下场？”
“我……不知道。”
李远说道：“同样的事，如果于晨光在国外被当了替罪羊，现在已经死了。他能活着，就是本土人的优势。我不敢说绝对，但至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国内拿不到成绩，到了国外只会更差。我站队在哪边，都不影响你。如果我跟他们有博弈，你在其中只是微不足道的筹码。”
这句话算是告诉陈洁，哪怕将来他出事了，也不会牵连到她。
对李远来说，如果他出事，只可能是系统性风险。
这种风险不会突然发生，有足够的时间给他做准备。
“嗯。”
陈洁轻哼了一声。
等了半个小时，她等李远进了卧室，才离开了这边。
她意识到自己在李远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了，大概会让他失望吧。
自己能力没那么大，只能照顾好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到了外面就很慌。
尤其是李远选择的路并不好走，那条路上的荆棘，她全部踩过，留下了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伤。
她不知道李远将来能不能成功。
……
1月8号如期而至。
李远一大早就来了公司，等着唐建军。
双方各自来了三四个人，坐在了会议室里面，谈论着关于股份的事情。
必然有一波讨价还价，主要是于越跟别人谈，李远跟唐建军没怎么开口。
等他们任何一方开口，就是一锤定音的时候。
最终唐建军率先开口，定下了之前的价格。
两百亿，20%擎天资本的股权。
相当于给了一千亿的估值。
金融行业的估值本身就是比较低的，纵观整个A股的金融题材相关，市盈率基本都在二三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