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方闲身着相对正式,穿着格子衬衣和西装裤,还打了一条领带。
对着镜子审视了半分钟后,方闲再次把领带给解下。
即便是作学术报告也不是商业会晤,简单体面,尊重他人即可,并不需要太多的花架子。
“皮鞋给你又擦了一遍。你过来试试看合不合脚。”陈慧也已然早起,帮忙方闲收拾着。
“妈,你可以多睡一会儿,我都二十七了。这些事我自己可以打理好。”方闲转头说。
“嫌伱妈啰嗦啊?帮不了你什么大忙?”陈慧走过来,把鞋子放在地上。
方闲踩脚上去,继续抬着脖子:“那我能是这个意思嘛。老妈您不要太敏感了咯。”
方闲知道,老妈目前处于更年期附近,激素的改变让她的神经颇为敏感。
穿着踩了两脚:“正好合适,我去上班了啊。”
“去吧,记得吃早饭。”
“听你婶子讲,你以前就不规律吃饭,搞得胃都出毛病了。”陈慧颇为关心,上下打量着方闲,颇为满意。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方闲一边穿着较厚的外套,如今已经接近十一月,天气已经渐冷了。
“现在我每天都规律吃饭的好吧。”
“中午没好好吃。”陈慧抓住重点,有点心疼。
她现在也不好骗了,知道的事情比较多,方闲很多时候做的手术都是关键手术,一做就要把时间线跨越午饭时间,一直到下午的三四点钟。
“这没办法,其实也还好,听你和老爸讲,你们以前不都是只吃两顿饭么?哪里吃中午饭。”方闲拉上门。
陈慧这才没跟上来。
等方闲吃过早饭,赶到常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可能是自己把今天的场面想得太过于正式。
现在的周教授、龚子业教授以及自己的叔叔方云,还在外面的早餐店里面慢慢嗦粉聊天,说是要过一会儿再来科室里。
“谦哥,昨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