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或去世后,那么他所在的团队、学生,也会主动离开,去到其他医院,或者是其他城市,重新开始。”
“当然,其实这样对于学生也是一种保护。”
“在失去了最上层结构的骨架后,想要继续在原单位学习或者工作,其实也是一种煎熬。”邹君子给方闲这么科普一样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方闲倒是好理解了。
的确,如果说,自己的老师都走了,那么自己仍然还在原来的单位就读,那么学籍怎么办?导师怎么管理?怎么毕业等等,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问题,方闲比较关心:“但是这样,对于这些学生会不会不公平?”
“复大华山医院,比我们医院,和比其他教学医院,层次、平台可能都会更好一些。”
虽然说华山医院与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差距不如省级医院和地级市医院这么大,但肯定会存在一定的差距。
“现在的工作、晋升、科研,教学,和学历没多大关系啊。医学会还在呢。”邹君子提醒方闲。
不要忘记了这么一个大环境。
“所以如果,这些学生仍然能够完成专科医师的等级认证,且符合要求的话,仍然能够享受留院等诸多待遇。”
“但若是不能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人各有志,不能说学生就成为了老师的绝对掣肘,想要走而不走。”
“并且,华山医院又不是剥夺了这些学员的学籍,而是会通过各种方法和方式,把学员重新努力送到他们导师的身边。”
“发生了意外的除外!”邹君子这么强调。
如果老师因为意外病故,这还送过去,那就过分了,邹君子就怕方闲误会。
方闲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这样的模式,仿佛听起来与周老教授的‘平位移’制度有些类似,可又稍微有所不同,而这样的模式,对于学员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暂时不好品评。
但归根结底,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