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招惹人了。
此后,江忱没有再多说别的话。
叶眠倒是喋喋不休地讲起了钟钱的坏话。
第一次讲人坏话,叶眠略显生疏,语气更多的是疑问,“你说这人怎么能那么坏呢?他爸爸和我爸爸还认识呢,真是太过分了。”
江忱温和地配合她点头。
叶眠又说:“你以后也离这种人远一点,我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他就上门打人,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你家在哪,过来打你,太变态了。”
江忱:???
他真是忍不住了,完全没想到会从少女嘴里听到这么个答案,一改沉闷的情绪,看着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笑的胸腔起伏肩膀轻颤。
叶眠需要一个肯定,抬眼又问:“你说对不对?”
“嗯,对。”江忱站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被角,“点滴快完了,我去喊医生。”
他觉得自己再不出去,会被笑死。
“噢好。”
叶眠点了点头,想说谢谢,可是记得江忱好像不喜欢别人道谢,又闭上了嘴巴。
江忱……人真好。
她想着,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但也很奇怪,他笑的太耐人寻味了。
让人生疑。
江忱走出病房,十月的秋风瑟瑟,笑意完全收敛。
那双温和的眸子在不笑的时候截然不同,阴冷得像冬季的云雪。
他按下门口的呼叫铃,死水一般的内心掀起点点波光。
他觉得很好,不记得那些肮脏的事情,她可以是永远鲜活快乐的。
护士来了后,江忱没有回病房,而是站在走廊的窗边往外看。
一股凉风吹来,他的脑子变得出奇的清醒。
他开始回忆很多事情。
准确的来说,是回忆着小时候的某一天。
比如他妈妈自杀那天。
那天天气十分的好,阳光灿烂,天空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
放学的他回到家中,就看见了跪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