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在同一个方向。
几人一道离去,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依旧是诚儿懵懂的开口问:“这边的梅花是什么颜色的?是单瓣的还是重瓣的?”这才打破了寂静的氛围,让现场气氛和谐起来。
通往后山的路本就不宽,几人一道走,更显小径狭窄。加上小路虽被清扫过,但路边缘已经结了冰,靠近边缘走总感觉会滑倒。
桑拧月走的小心翼翼,沈廷钧看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便干脆抱起诚哥儿走在前方。
他为人漠然寡情,对家里几个小辈却还算温和。便温声回答诚儿的问题道:“有一部分梅花是黄色的,一部分是红色的。大多是重瓣梅花,但也有单瓣的。”
继而又细致的和诚儿讲述起皇爵寺的由来,皇爵寺出过的诸位主持与大能。
他语调清冷,带着一贯的雍容清贵,可再看他侧脸,却难得的带着几分温和。
诚儿许是被大伯抱的时间长了,许是小孩儿家家的更敏感些,察觉到大伯不会伤害自己,反倒多有喜爱。他的胆子便也大了起来,甚至直接伸出小小的胳膊,圈住了沈廷钧的脖颈。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沈廷钧的所有动作全部止住。
他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脚步也止在了原地,细看他的面容,他的眉头,似乎要蹙起来。
桑拧月看到这一幕,心都提起来了。她紧张的踮起脚往那边看,手中的帕子却被攥的不成样子。
然而,就在她的提心吊胆中,沈廷钧也只是侧首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没有责备,也没有厌烦,倒似乎有许多一言难尽。似乎是想说,诚儿是男孩子,怎么能做出小姑娘做的动作?
桑拧月顿时将头垂下去,才不敢和大哥辩驳,诚儿还是个孩子,他个头又那么高。他抱着孩子走的快,诚儿没有安全感,自然要圈着他的脖子才会安心些。再来,这是诚儿喜欢大伯,和大伯亲近的表现,怎么就女孩儿气了?
桑拧月抿着唇,低着头,心里有许多话要说,但是看到那道冷漠英挺的身影转过身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