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她,“还害羞了……”
桑拧月闻言抬头嗔他一眼,推着他往浴室走。可在沈廷钧要走进浴室时,她又陡然想起什么,就问他:“你宴席上吃东西没有?”
“没有,尽喝酒了。”
他这么多年才续娶,还媳妇儿子一次都迎进了门。梁昊升和许知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别说替他挡酒了,倒是灌了他不少酒。
再有魏明谦特意登门吃喜酒,接连敬了他三杯。这三杯酒倒是有赔罪的意思。似乎也是说,酒后之前那些因为长荣闹起来的不和,至此之后再不提及。
这与沈廷钧来说不是坏事,毕竟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闹到这步田地,给京城人提供了太多笑谈,这与他们两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利索的喝了魏明谦的酒,又有诸多友人与官场中的同僚来敬,一时间只顾着喝酒,哪还有时间用膳。
桑拧月一听他忙了一整天,到现在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顿时就心疼了。
她一边催促他先去沐浴,一边也在外边絮叨着:“我让人给你准备些饭菜端上来,你稍等片刻就能吃了。”
稍后桑拧月果真将丫鬟叫过来吩咐一通,还特意让丫鬟煮了醒酒汤端过来。
做完这些事儿,素锦走进来,桑拧月这才有功夫坐在凳子上,让素锦给她绞发。
然而,头发才半干,里边沈廷钧就唤她了:“月儿,过来与我揩背。”
揩背这事儿她也不是没干过。毕竟两人没羞没臊起来,什么都替对方做过。可这事情她做的也真不多,无他,实在是沈廷钧太能折腾。每次说的好好的她只是进去帮他揩背,可揩来揩去,她就把自己搭里边了。
这次桑拧月倒也没推辞,慢步走进了浴室,然后看着坐在浴桶中的沈廷钧,红着脸提前和他约法三章:“揩背可以,但是饭菜都快端上来了,而且我才刚洗过,头发也快干了……你不许再闹我。”
沈廷钧闻言忍不住朗笑出声,他看着她警惕的站的远远的,就觉得好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