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让老夫人好生歇着,另外就是多喝些滋补的汤水。毕竟老夫人的年龄真不小了,也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沈廷钧闻言就说,“您之后就好生歇着,府里的事情先且交给二弟妹和崔嬷嬷处理。若是瑶儿闲着,也让瑶儿帮把手。”
老夫人就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原还想着,将府里好生整修一番,可这身体委实不争气。”
“您别说这些丧气话,您且好生养一养身子,说不得等来年开了春,您这精神就好了。届时您有了精力,也好操持我的亲事。”
老夫人闻言心中快慰,一直焦灼的心,也终于松散许多。
母子俩说着话,沈玉瑶从外边端了一盏血燕窝进来。这可是她亲手给母亲炖的补品,是她的孝心。
然而,老夫人喝着血燕窝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她这个女儿,也不是一直伺候着她的儿媳妇,却是那还未娶进门的大儿媳妇。
就听老夫人说,“这血燕窝乃是御赐的贡品,吃着最养人不过。大郎啊,你送些给那姑娘吧。另外,眼瞅着过年了,这年礼是不是也该送去了。”
沈玉瑶一脸牙酸的看着母亲,气的拿筷子直戳碗底。二夫人也有些心酸,她自诩是个好媳妇,在婆婆面前伺候的尽心尽力。可如今婆婆得了好东西,只想着未进门的大嫂……
两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却又都没说什么,毕竟大哥娶妻确实是大事中的大事。
还是沈廷钧闻言道:“我那边还有一些,已经着人送去了。至于年礼,娘不需要操心,这事儿我已经安排好,娘只安心养身子就是。”
送往闵州去的年礼,早在他回京后不久就出发了,如今应该已经到闵州了。
也亏得他送得早,当时街头巷尾还没传出他有心再娶的消息。不然放在如今,府里处处被人盯得严严实实,他就是想送些年礼去闵州,也要多倒几次手。不然就怕被人循着踪迹找到雷府,那对拧月一家来说可未必是好事儿。
心里想着桑拧月,沈廷钧突然思念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