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保持关门状态。
如今既然家里的事情逐渐上了轨道,桑拂月就想着将家中的生意继续做起来。
要说做生意,首先想到开书肆。桑家在这上边经验足,且不管是李叔还是王叔,也都是经营的老手。且家中藏书丰厚,足以支持几个铺子的正常运转。
桑拂月带着两个好友忙碌起这事儿,而这时候清儿距离晋州已经越来越近了。
从京城沿运河南下,一路经渝州、河州、沧州、徽州,最后转往晋州。
而就在客船停泊在晋州和徽州的交界时,在清儿近乡情怯,满腹愁肠时,当天晚上他从船舱中走出来,想去甲板上透透气,却不料就看到不远处的那艘客船上,竟从船舱中走出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清儿瞪大了双眼,又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可那人熟悉的眉眼依旧,且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那人抬起了淡漠威严的眉眼,直直的看向他。
清儿张口结舌,“侯,侯爷。”
……
沈廷钧的行程一直很繁忙,先是处理盐税一案,随后孙老将军叛国案也转交到他手上。
两桩大案,一桩攸关几百万两的盐税,一桩关系着一个老将军的名誉清白。
他忙得脱不开身,每天都有许多卷宗要看,许多案件细节要梳理,许多官员要见。常常从三更天起身,直接就忙到子时深夜。
然这种忙碌对于他已然是常态,是以并不觉得疲惫。
只是以往并不会分心,这些时日他每每夜深却总会恍惚。猛一抬头就对着一个方向出神,心里有着自己也不曾发觉的空虚寂寥。
素问与素英的来信出了问题,沈廷钧初始并未察觉。但随着时日愈久,随着信上的内容每日不变的重复,沈廷钧心中渐渐存疑。
他从未小看过雷霜寒,也从不觉得素问和素英真能瞒过雷霜寒的耳目。她们俩人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儿,沈廷钧的心中渐渐有所悟。
然那些时日实在忙得分身无暇。两个案子齐头并进,即便游刃有余如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