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所得?”
李朝有模有样的走着,竭力展现威严的一面。
林姌红唇抿了抿,要不是后面跟了一堆内侍,她现在非把李朝提溜起来,多大点的孩子,就装起大人了!
“我不是给太子写了信,你难道没看?”林姌疑惑出声。
李朝小脸抬起,有些狐疑,“什么信?”
“太子还真是没看呢。”林姌轻笑,弯下腰把李朝抱了起来,“信上介绍了闵县的风土人情,以及学堂的情况。”
“太子既然没看,我就同你说说。”
“闵县的夫子,较紫京城更为严厉,每隔几天就得换根戒尺。”
“也是打手心?”李朝皱了皱眉。
“是啊,太子可是想到自己了?”林姌唇角噙起。
“孤,孤,太师才不体罚人呢。”李朝梗着脖子,说什么都要保住自己的小面子。
林姌手痒的捏了捏李朝的脸,懒得揭穿他。
像这些机灵又调皮的孩子,不严厉一点,他们能把学堂搅的一团乱。
“闵县一共有十三个学堂,午饭都是一荤一素的配置,但城东那个,出现了贪墨,每隔两日才有荤腥。”
“太子觉得,当如何?”
林姌询问道,往后瞧了瞧,用眼神示意内侍不必跟着。
李朝眉毛皱起,小脸有些严肃,很认真的思考,“母后曾说,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即便是大白天,也无法把每一处都照射到。”
“太师也说过,遇到事情,不能一味的杀,因为杀,是杀不完的。”
“可以先把人揪出来,加以惩戒,若再犯,就重惩。”
“疆地百里土壤坚硬,需要人去开荒,我以后就把犯了大错的,都送去那。”
李朝有条不紊的述说,林姌微惊,她知道李朝极聪慧,但没想到开智到了这程度。
难怪唐太师亲自授学,且不让陆璃加派老师,这么块璞玉,只要幼时不被恶意教唆,歪了心性,将来,势必是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