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商讨一二,俞幼泉又征询师父的意见,问这件事需不需要写信告知雷刀王氏一番。
郑玄成顿时笑了,打趣他说想找机会跟三娘子通信不用告诉他。
俞幼泉顿时无语。
他这不知是想获得更多雷刀王氏的友谊吗?
太祖都教导了,所谓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没毛病!
师父郑玄成相信了。
或是有伤员的缘故,马车慢悠悠的,行驶速度明显降低了几个档次。
半天后。
罗草盛悠悠醒来,身躯本能紧绷,伤口撕裂所带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直冒冷汗。
待看到身处在马车车厢内后,罗草盛顿时微微松了口气。
没被雷刀王氏抓住就好!
想到这里罗草盛一惊,连忙将手伸进怀里,待感知到令牌还在,这才彻底放心。
这枚令牌乃是罗家先祖所得,不幸罹难后也成了仇人的战利品。
他也是在混进雷刀王氏多年后,这才侥幸知道这件轶闻。
或是未能参破其中的秘密,雷刀王氏本也不太重视,他这才有机会接触到。
只是不曾想到,在他接触到这枚令牌后,令牌就开始微微发烫,让他愈发感觉到神奇。
这让他怀疑这枚令牌之上的血渍就是先祖留下的,滚烫也是先祖给他的......启示!
只是不曾想到,他刚刚带走令牌,身份就意外暴露,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追杀......
待感知到救命恩人的气息后,罗草盛也不由心头微微发闷。
一命之恩都难以报答,两命之恩又当何如?
罗草盛心头苦闷,独自烦恼。
又因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在马车七摇八晃之下,他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
待再次醒来时,车队已然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扎营,口鼻之间还嗅到肉糜的芬芳。
这让罗草盛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