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楼。
忽然。
他心有所感，灵识扫过。
就见藏经阁之外，一道瘦削的身影正跪伏在那，恭敬无比，偶尔抬头扫过藏经阁，眼中亦是坚定和敬畏。
这并非是某一位武当三代弟子。
而是那日林中献宝的灵猴！
宁长歌嘴角一弯：
“也罢，正好看看你这小小灵猴求道之心坚否？”
所谓因果。
宁长歌顺其自然，是为因；灵猴求道坚定，深夜来访，诚心跪地，亦为因。
想要最终结成果。
就得看灵猴是否坚定，是否诚心。
法不可轻传。
若想得真法，需经考验、磨炼。
注视了阁楼之外的身影片刻，宁长歌收回灵识，继续闭目打坐修炼，没有理会。
只有偶尔响起的磕头之声，彰显着灵猴的坚定。
过了寅时，天色微白，宁长歌缓缓睁开双目。
能够感知到阁外身影已经踉跄离去，气息虚弱不小，以灵猴身躯强健，长跪如此，也会精气受损。
宁长歌不为所动。
……
此后每日到了子时，武当弟子入睡之后，灵猴便会到藏经阁长跪磕头。
眼神坚定。
哪怕气息日渐虚弱，也未曾动摇。
宁长歌眼中逐渐出现赞叹之色，不过依旧未见灵猴。
如此三日。
张三丰反而先行一步将宁长歌唤了过来。
张三丰看着隐隐间气息更甚一筹的徒儿，眼中带着惊叹之色：
“长歌，看来修为又有精进。”
宁长歌只是笑道：
“侥幸略有所得，不知道师傅此番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张三丰缓缓道：
“为师昨夜心血来潮，登山望月，灵感忽至，抓住了一丝契机，这是我晋升陆地神仙最好的机会，若是循着这丝契机深悟，大有希望。”
宁长歌替师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