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恳请皇上明察!”
周德兴说的情深意切,老泪纵横。
“周德兴。”
“你随咱起兵时间很早,可为什么最后只得了个江夏侯?”
“你就没想过吗?”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不了解咱。”
“如果咱能被眼泪打动的话,就不会有当初皇觉寺披荆斩棘的那个僧人了!”
周德兴一口咬死,砰砰砰就是磕头,直到头晕目眩,额头满是鲜血:“臣真的不知道。”
“犬子被下狱后,是他依仗我的名号买通了牢头,联系上严东楼,让他在大赦名单里加入自己的!”
“那桃花扇毕竟是话本,是那聊斋瞎编的。”
“他只是一个外人,怎会知道内里实情呢!”
朱元璋反问道:“这么说,是咱冤枉你了?”
周德兴说的泣不成声:“臣不敢说君父的不是~”
“哈哈哈~”
“指着和尚骂秃驴,当年直肠子的周德兴居然也学会了这个?”
“臣不敢!”
朱元璋大笑几声,突然转身问道:“你那个名叫方文林的亲卫呢?”
“之前出门都是他护卫,怎么今儿不见踪迹?”
周德兴道:“应天乃是大明国都,皇宫更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这...”
“实在不必带护卫!”
朱元璋道:“你可别抬举我,宫禁森严,可却到处漏风!”
“不过有件事巧了,你虽然没带他,但是有个人将他带过来了,要不要见见?”
朱元璋轻轻拍手,一个大汉带着三人走了进来。
那大汉一方国字脸,飞鱼服绣春刀,手背上能看到粗重的汗毛,脸上还有鲜血,浑身杀气腾腾!
“臣!”
“锦衣卫指挥使毛镶,参见皇上。”
“起来吧。”
朱元璋道:“按照你说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