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啊,你知道你三大爷当初有个钓王的称号吗?这都是街道钓鱼爱好者给我起的!”
张玉书的沉默,让三大爷以为他愿意听。
这下打开了话匣子,口沫横飞,在张玉书面前吹嘘自己当年的事迹。
“你啊年纪小,当然没听过,当初我可是在二十多个钓鱼爱好者中杀出重围,才获得这个称号。”
“那一次我钓上来一条四十多斤的草鱼。”
“哈哈哈哈,我还记得那条草鱼被钓上来时,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嫉妒啊。”
三大爷越说越兴奋,指着他的鱼竿一个劲儿的吹嘘。
张玉书看了一眼那鱼竿,心里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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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手里的鱼竿,说得好听它叫鱼竿。
实际只是一根粗一点的树枝,只不过表面被三大爷打磨平滑。
比普通的树枝更加精致一些,那鱼竿顶端的鱼钩,是家里缝衣服的那种最普通的针。
这种简陋的钓鱼装备,如果他说调上一斤多,或是几斤重的鱼,有些可信度。
可他偏偏说钓上来一条四五十斤重的。
要知道即使能够调到,三大爷手中的鱼竿也承受不住,大鱼被钓上来时挣扎的力量。
三大爷一定以为张玉书不懂钓鱼,才会这样说。
不过三大爷虽然满嘴跑火车,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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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说他的口才还是很好的,这嘴皮子,张玉书以前从不知道三大爷竟然这么能说。
不过他转念一想,想起三大爷是当老师的。
老师上课讲课,自然要多说话。
“玉书啊,你三大爷现在的体力不如年轻时候,但我的经验摆在这儿,你有什么不懂,尽管找我。”
三大爷说了一通,发现张玉书始终没搭茬,他有些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