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头。而且,不仅是身高,杨思伯的各个身体部位都在回溯。
“这是什么情况?”
面对这种情况杨思伯从未注意到。
“等等,我知道了,是拉斐尔。一种由赛德分子影响时间原理制成的药物,会使人回溯。多半是医生搞的鬼,看你体内分子的浓度,应该是按致死量给你注射的。不过放心,我们已经发现只要有观测者时刻观测就能抑制药品作用。”
胡时翻看了手机上的资料判断出了杨思伯的症状正是由拉斐尔引起的,据说这种药物起初是医生为了治疗各种严重的伤而发明的,不过后来却被当成了一种慢性毒药。
“这么说我岂不是要靠你续命?”
杨思伯默默比了一下自己和胡时的身高发现没再变矮后总算放心了。
“哈哈!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换了一条世界线我都会不断观测你的。谁叫你救了我?”
“真肉麻。”
杨思伯嘴上这么说,心里实际上高兴得很。
如果说先前胡时是认同杨思伯的做法才帮他的话,那么在这次之后两人也从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伙伴。
“我这里还有件防弹衣,你先穿上。不过这间房子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了,你有什么去处吗?”
“你等等我问一下。”
杨思伯拨通了刘佳的电话。
“喂?你是哪位?”
时隔一年杨思伯有一次从电话中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杨思伯。”
“思伯!你醒了?”
电话那头有些惊讶。
“对,我现在没有去处,你…”
“好好好,你来我这吧,用我去接你吗?”
“我这还有个人。”
“没事没事,一块带来吧,地址发我,我去接你们。”
刘佳很爽快的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杨思伯也是竖起了大拇指,“搞定。”
“摊上你这么个朋友他也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