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本醒来时已经是半下午。
白墨正在‘吭哧吭哧’的锻炼身体。
见阎本醒转坐起,便阴阳怪气的说:“狗东西,没事发什么神经,连累老子别审了许久。”
许是药力还没过去,阎本还有些恍惚,也不知听到没有。
白墨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在病房里四处乱转,发泄旺盛的精力。
好半晌后,见阎本越加不耐烦,在其爆发之前终于挑起了话头,说:“你上午说要见你妈?怎么,你妈是政协委员还是名流富豪?”
阎本并没有觉得此话问的突兀,咬牙切齿的说:“关你什么事?”
白墨:“艹,老子看你可怜,有心给你指条明路,不识相是不是?”
闻言,阎本神色微动,似乎很感兴趣,虽然竭力隐藏,可还是被白墨发现。
心中嘿嘿冷笑,面上却不再做声,继续闲转。
诱饵已经抛出,静等大鱼咬钩。
不出所料,没多长时间阎本便忐忑的问:“这位兄弟,你……”
白墨:“谁他娘是你兄弟,叫墨哥。”
阎本:“呃,墨哥,你刚才说有门路?”
白墨:“刚才有,现在没了。”
阎本脸色一阵变幻,继而却是麻利的下床给白墨倒了杯水,腆着脸说:“墨哥,刚才是我不懂规矩,您别见怪。”
白墨:“哼,这还差不多。也是老子眼下无事,跟你说说吧。”
阎本:“您喝水,喝水。”
白墨:“还是那句话,你妈是有权还是有钱?”
阎本:“呃,都没有,怎么了?”
白墨才一坐下,闻言却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火冒三丈:“玛德,你耍我是不是?没钱没权,你办什么事?”
阎本:“有钱,有钱,我妈名下有套房子,能卖三五百万。”
白墨复又坐下,说:“房子变现不得时间啊,没有现钱?”
阎本:“有,我这些年的工资都在我妈那,加上我妈的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