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装束。
现在见面，仍是一样。
他笑着开口：“北斗会？啧啧，真没想到，和吐谷浑贼子勾结的人，主导这一次暗杀的人，竟然是你们北斗会。”
“看来你们还是没有吃到足够的教训啊，洞明英出卖情报给吐谷浑而死，你们就一点记性都不长？”
宇文成都看着秦祖来，却不言语。
秦祖来见状，也不在意，他说道：“看你这样子，是北斗会的九星之一吧？那你是谁？天枢？玉衡？天玑？还是隐元？”
宇文成都眯了眯眼睛：“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他嗓音粗犷又沙哑，与之前秦祖来假扮赵亮时见到的声音都不一样。
看来，他是进行了双层变音的。
先将声音变得粗犷起来，然后又将其变得沙哑，这样的话，就很难判断出他原声如何了。
秦祖来心中冷笑一声，就是担心被自己发现身份，加密了两层吗？
还真的是足够看重自己的。
“本官知道的自然不少，和你北斗会都交手这么多次了，若是愚蠢的仍旧一无所知，那也就不值得你如此小心谨慎了，不是吗？”
宇文成都冷笑一声：“不错。”
秦祖来说道：“那你能告诉本官，你的身份吗？本官觉得，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秘密吧？”
宇文成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北斗会之一，玉衡。”
秦祖来：“……”
操！
就特么知道宇文成都没一句真话。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连代号都不肯告诉自己。
心中骂骂咧咧，，可脸上秦祖来却是露出思索之色。
“玉衡？”
他看向宇文成都，说道：“你在骗本官吧，你真的以为本官对你北斗会一无所知？本官调查过，你们北斗会身上图案的颜色，与星辰是对应的，而你身上的阴阳八卦鱼是金色的，所以……你应该是天枢才对。”
宇文成都平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