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孙虽多,想来竟无可以继业者。”
“惟嫡孙宝玉一人,秉性乖张,用情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
“如果真如政儿所说,那苏策是个进退有度,颇有儒将风范的人。”
“以他的年纪,恰与宝玉相仿,不如让他多和宝玉接触提携,也好让宝玉身上少点阴柔之气,多点阳刚男儿气,岂不美哉?”
贾母一边想着,一遍上了三炷香,心里祈祷先祖护佑。
………………
话说被贾母训斥了一顿,回到府上后。
贾赦并没有心悦诚服地反省。
反倒是觉得今日所受只委屈,全是那赘婿苏策招徕的。
所以对他的愤恨,就更平添了几分。
“这个苏策,简直是扫把星!”
“说不定当年,念春就是被他给咒死的!”
“二房里的事我管不着,反正咱们房里,明天哪个敢去见那个姓苏的,我打断他的狗腿!”
“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就是你,也不准去!”
贾赦愤愤地朝着邢夫人吼了几嗓子。
“老爷,那毕竟是咱家的女婿,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念春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您这样呀!”
邢夫人一边劝解着,一边差人去取了冰水。
拿着丝巾沾着冰水,给贾赦往额头上的肿包冷敷。
“哎呦呦~”
贾赦疼得直咧嘴。
“什么僧面佛面的,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能去逢迎那贱奴!”
“可琏儿夫妇是荣国府的主事,老太君亲口让他两人打理此事,你也打断他俩的腿?”
“……”
贾赦一阵沉默后,哐啷一声把手里的茶碗重重砸在桌子上。
“反正我不能让那姓苏的小子痛快了!”
“当年我能把他整走,今日我也能收拾了他!”
“咱们走着瞧!”
………………
却说当日从宫中出来,和贾政分开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