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望贾赦。
进了屋子,竟看到贾赦扑在床上,披头散发,捶胸顿足!
“啊呀呀,琮儿,我的琮儿呢!”
“说好的我的琮儿立了大功呢!”
“苏策!苏策又是谁?”
“狗肏的玩意,姓苏的送到我们贾家作甚!?”
“不行!我要问问吴公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众人见他这样子,像是发了癫一样,也没人敢上前去。
只是贾母已经看不下去了,龙头拐杖往地下一杵,怒道:
“腌臜泼才,不成才的玩意!你这是成何体统?”
“你要死就去死,别在这里发癫!”
“我们贾府丢不起这个人!”
被贾母这么一吼,
贾赦终于安静下来,呆呆地坐在床沿上,像失了魂一般。
虽然贾母骂好了贾赦,可依然没有解答众人心中的疑惑。
这个苏策,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褒奖他的御赐牌匾,会送到他们贾府来?
………………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刚刚下值的贾政也匆匆赶回了荣国府。
“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禧堂上,贾母问贾政道:
“从上午你就派人给家里递信儿,让准备接旨,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是接了哪门子的圣旨!”
贾政给贾母请了安,皱着眉,说道:
“母亲大人,不是我故意不说清楚,别说是你们,就是我现在也是一脑子浆糊啊!”
“大哥,前些年二姑娘念春在时,是不是入赘过一个女婿?”
贾政转向了大哥贾赦,问道。
贾赦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
好端端的,突然提起过世十多年的女儿干嘛?
“呃……是…是曾有过一个赘婿,不过早就被撵出去了。”贾赦道。
“撵出去了?撵哪里去了!?”贾政眉头已经拧成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