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骂归骂,在正经事上还是相当慎重的!
他郁闷过后,不禁开始仔细考虑:
关于自家次子公然挖墙脚,有意把糜贞、连带着背后的糜家一起吃下去的可行性?
“奉孝……你说,那小子真能在短短数日内,收服那糜家么?”
郭嘉听罢,眼中满是确定之色,显然对曹剑非常有信心:
“若是换了旁人,我不敢打包票;
可是二公子嘛?奉孝坚信,他既然敢做,就必然有相当的把握!”
曹老板听得,将信将疑:
“奉孝向来看人料事极准,吾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你跟子雄向来走得近,难免会因为私人交情而有所偏袒。
尤其在这种大事上,可切勿因为私交,而蒙蔽了双眼才好……”
郭嘉对此淡然一笑,意味深长道:
“若真论交情?
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比主公您这当父亲的,跟二公子情感更深?
真正被蒙蔽了双眼的,或许未必是某,反而是主公您啊!”
说罢,他眼中满是真诚之色,道:
“主公,您想一想!
若是换了一年前,您能想象得到:
声名狼藉的二公子,竟然一直在韬光养晦?
他不仅并非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学无术,反而文武双全!
不论是智谋还是个人勇武,都堪称当世一流!
说一声‘天下奇才’,也毫不为过!”
曹老板听罢,默默点头,表示认可。
旋即,又见郭嘉笑着道:
“主公或许因为某些事,而对二公子一直有所成见。
实际上,以奉孝对二公子的了解来看,他能耐可比如今展现出来的,还要更深不可测得多!
许多事,他不仅敢想、敢做,更重要的是能做好、做绝,能为常人所不为!”
曹老板听罢,沉默许久,最终仍是带着三分疑窦:
“然